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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 | 包容:酒渐浓时情方真

2024-06-25 15:27:50 来源:陵园文学 点击:4
散文 | 包容:酒渐浓时情方真 没有绿蚁新醅酒,也没有红泥小火炉,只有飘洒的冬雨,把一场邀约细细地浸润。袁君,我高中的同学从广州回家过年,节后的一场聚会,虽然在中年的白发里少了年少时的兴奋与渴盼,却也有不少的欣欣然。 寒暄,落座,举杯互致新春快乐,一切彬彬有礼,一切顺理成章。老同学相聚免不了酒酣耳热,像一首歌,序曲过后,高潮即将到来。 袁sir是做粮油生意的,脑门上沁出的汗在灯光下像抹了一层色拉油,晃眼地亮。向坐在对面的孙君说道:“你们局里的伙食质量把关很严啊,米、油、面全部要求是非转基的,否则一概不要。你这个局长的责任心也太强了吧?像当年在学校里学习似的,认真!”孙君不温不火地从眼镜里望着袁sir笑着说:“袁sir,你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啊。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职工,也不分管食堂,别孙局孙局地乱叫,以为我真的是局长呢。我可想坐上那把椅子,可实力不允许啊。哈哈。”袁君疑惑地问左边的黄君:“你们联系的多,他真不是局长?”黄君的目光就从眼镜后面穿过来,落到孙君的身上,又转过来对着袁君说:“转基因大豆油是不是大豆油?”“你们苏大毕业的人说话,总是带着文科的酸溜溜啊!”袁君是理科男,向来对文科的人不服。 “我们同学在一起,不提职务的事。说到转基因食品,我有一个观点与大家分享。”卢君也是理科男,在政府部门分管农业多年,说话总是一字一顿,逻辑性极强,“什么叫转基因?简单地说就是把一个基因链条里一个不好的小段取下来,换上一个更好的。让产品可以抗病毒或抗倒伏,产品就有更强大的生命力,繁衍更多的产品。比如说,某种瓜果的外观很漂亮,但是口感不好,或者甜度不高,科研人员把这个产品的关于甜度的基因更换掉,让产品外观既漂亮,口感更好,市场也更受欢迎。这就是转基因产品的由来。你们说转基因到底好不好?” “那某某名人怎么极力反对转基因的?说它的隐患性很大,在全国影响很大啊?而且民间传说转基因食品还可能影响生育。”袁sir的脑门欲发明亮。 “我们在中学历史书上学习岳飞的时候,都叫他是民族英雄,其实应该是抗金英雄。因为我们现在是中华民族,包括宋朝时的金人。有误区啊,呵呵。”黄君的话仿佛是从他的镜片里走过,朦胧地费解。 我禁不住侧过身问卢君:“什么叫农作物的优良品种培育?是否也是转基因的另一种叫法?袁隆平老先生研究的杂交水稻,是否也是属于转基因?” 卢君悠悠地说:“还是喝酒吧!你品,你细品!” 一脸的不置可否。这是否也是一种官腔?我瞟一眼他:“喝酒!” “提到上学,我想起了王司梅老师,谁知道她的墓地在哪里?我想去给她磕几个头……”袁君忽然就转了话题,“她是我最敬重的老师之一,教我们化学时那么爱笑,对我非常好,谁能想到,她这么早就走了。”一直忙于倒水倒酒的葛君说:“其实王司梅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岁,应该和刘体猛、马左宾老师都差不多的年纪,人生无常啊。据说她可能葬在了踢球山的公墓——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。”葛君在同学中年龄比较小,同学聚会上,服务的工作做的最多。 “我见到了王老师最后一面。”袁sir的声音低了下来,“五年前,她正好同我的母亲住了同一个病房,都是肺癌,我在病房里照顾母亲时,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——王司梅老师居然凭着声音就辨别出了我!毕业已经三十年了,能记住她的学生,真的让我很惊讶。后来临别时,她把从国外进口的靶向药都送给我的母亲,并且跟我说:你记住,人这一生应该吃多少饭,已是命中注定了,不可强求。我的饭已经吃完了,该走了。”袁sir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她的话一出,我听着就心酸,极力掩藏着泪水——为她,也为自己的母亲。她的老公和孩子都转身偷偷地抹泪……唉,她还还那么年轻!”袁sir的一段话让酒间的气氛沉重下来,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从心里慢慢滋生。 “王老师的葬礼那天,我因为在外地没有能赶回来,不过,我安排别的同学以八八届集体学生的名义,敬献了花圈。”我拍了拍身旁的袁君,有点相互安慰的意思。 我转过话题:“其实,我们这一届很幸运的,遇到了许多好老师:不仅仅有年轻漂亮的王司梅老师,还有教我们英语的刘体猛老师,教语文的马左宾老师,他们书教的认真,人长的也帅,只是现在很久不见了,不知道是否还像当年那样帅,还能记得我们吗?”“最幸运的应该是遇到我吧?天天给你们送情书!”葛君哈哈笑起来,“对不?卢君?我很怀疑,你们理科生会写情书?怎么能打动女生的芳心?”葛君在关键时候是个会来事的人啊。 “理科生,不识字吗?没有学过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?嗯?当年为了写情书,我天天读汪国真、舒婷的诗。”卢君笑起来,“来干一杯,感谢当年的私人邮差!白白地辛苦了!哈哈。”袁sir望着他们干杯,插话道:“卢君,你的信也许像阿Q写给吴妈的信吧,要不,怎么没有追到她?”几个人忽然想起来那个细节,不由哈哈大笑起。 袁君笑着说袁sir:“你真的可以叫袁色了!没有下限,只有更下限。”大家就开始高兴起来。黄君捏着嗓子说:“吴妈!我想……”哈哈的笑声就充满了房间,气氛重回热烈,有点添酒回头重开宴的意思。 “是的啊,你们是多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啊,怎么就散了呢?”孙君开始拱火了。 “想听过程?必须要重新安排一场酒的,只是,当年分手时我整整睡了两点,差点没缓过来。”卢君开始卖关子,“欲知详细故事,必须请客一桌。” “还怪痴情啊!她毕业后在xx小学上班呢,你们后来应该见过面的。”黄君的话悠悠地从镜片后递过来。 “见是见过的,只是回首山河已是秋了。其实我认为,婚姻也像台球,每个人就是那个白球,在球桌可以撞击到许多彩色的球,最后能进洞的那个黑球才是你最终的陪伴。话又说回来,哪个少女不怀春,哪个少年不萌动?我们这桌子的几个人,写情书的决非我一个吧?对不?有自告奋勇地说出来的吗?”卢君的目光扫了一圈,开始顾左右而言他。 “据说她现在居住南京了,出差去南京时,就没有想到:我吹过你吹过的风,这算不算相拥?我走过你走过的路,这算不算相逢?”我抓住主题不放,边说边唱了起来。 “我还是那么喜欢你,想与你到白头……”几个人一起唱了起来。 “偶遇你个头,都是糟老头子的人了!”卢君转过脸,笑着说。脸上分明有一种回忆中的幸福,羞涩地红着。 “人家不是说三十不浪四十浪,五十正在浪尖上么?”袁sir睁大了眼睛笑,继续拱火,“你可是正在浪尖上!”大家的喜笑声就从门的缝隙里窜了出去。 “你们都去浪吧,我去结帐了!”黄君笑嘻嘻地从座位上站起来,眼镜光闪闪地亮。 走出饭店,冬天的风还是有点冷的,刚才酒的那些温度迅速地冷却,我们又穿上了外套,且热情洋溢地道别。我不由感叹这夜色的美好,那些黑既可以遮挡生活中的一些残缺,也可以还原人性中的一些真实。酒精的兴奋,我们不但会忘记生活中的不适,还会有对过去回忆的美好,这短暂又虚幻的美好! 我理正了衣领,向烟火深处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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